一时间,客厅里只剩下电视机传出的声音,还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,很浅却也很暧|昧。
江烨才知道,这个世界上是有背景自动虚化的。此时此刻,他眼里只有苏韵锦,其他人都是模糊不清的背景,他看不清也不想看清。
司机带着本地口音的国语从前座传来,萧芸芸回过神才发现到沈越川的公寓了,付了车钱,提着早餐下车。
穆司爵冷冷一笑:“许佑宁想借我的手解脱?”
“是啊,她是康瑞城的人,而康瑞城是我们的敌人,她为什么要给我们情报?”沈越川苦思冥想了好一会,只想到一个可能性,打了个响亮的弹指说,“她是康瑞城派来的!”
睁开眼睛的时候,江烨整个人都是茫茫然的,似乎不记得睡觉之前发生的事情。
唯独不见沈越川。
“有事也是我的事。”事已至此,萧芸芸只能安慰自己走一步看一步,又送了一小块牛排进嘴里,边细嚼慢咽边示意沈越川,“你也吃啊,不用回去上班啊?”
沈越川回过头,车窗降下来一条缝:“我有点事要和许佑宁谈,你乖乖待在车里,我很快回来。”
“我是心外的医生,你才不是我的病人!”说完,萧芸芸改用手。
沈越川把电脑设置成静音,“嗯”了一声:“睡吧,晚安。”语气像在哄自家的小女朋友。
呵,这他妈算怎么回事?
沈越川就好像意识不到严重性那样,若无其事的说:“我最近抽不出时间去医院。再说吧。”
旁边的女服务员冲着沈越川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苏女士在里面等您。”
唔,在旁人眼里,他们现在用“亲昵”来形容,应该不过分了吧?
“谢谢。”许佑宁擦了擦眼泪,说,“我想亲手解决穆司爵,替我外婆报仇!”